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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傍晚,太阳渐渐沉入远处的山峦
波光粼粼的江面犹如一位妙龄女子,在这一刻特殊的宁静,特殊的时髦,夕阳余晖透过她飘荡的秀发,将她的身材衬托成七彩六颜
此刻社会比赛剧烈,不劳而获的日子仍旧一去不返
没有真实的铁饭碗,没有养闲人的场合,绝不许让儿童过早的计划享用,养成坐享其成的风气,进而引导彼此攀比,一味的去探求侈靡、质朴的生存,可很多年青人自己偏巧又不完备创作价格的本领,对探求的目的做不出一个精确的确定,根天职不出是非黑白、利害以是,盲目随同最后误入邪路的大有人在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惟有快马加鞭、舟途劳累的开销,本领否极泰来
惟有兢兢业业、一步一个踪迹的前行,本领苦尽甘来
年后: 回到南宁已是年初五的中午,年过了,几个昼夜来回,是件容易的事,也是一件艰难的事
收到一个网址,打开来,却是吴涤清的一首老歌——《烟花三月》
随着吴涤清深情款款的嗓音和着丝竹声起,自己就沉浸在一种委婉优美的意境之中
眼前也仿佛浮现了这样的一幅图画:在烟波浩淼,万里滔滔的长江尽头,一叶孤帆随风远逝
远处江花似火,近侧绿水如蓝,那黄鹤楼头的萧声哀怨凄美,令人愁肠千结
杨柳依依,留不住远去的背影,载酒相送,送不走离别的幽怨,孤帆远影,却早已在世人的眼里凝结成了一曲千古传唱的风景…… 歌声起:牵住你的手,相别在黄鹤楼,波涛万里长江水,送你下扬州
真情伴你走,为你留
二十四桥明月夜,牵挂在扬州
这是一别千里的惆怅吧,是相见时难别亦难的痛楚吧
是一别经年,不知何夕何年方可相逢的无奈吧
是人世茫茫,从此萍踪无痕,天各一方的牵挂吧
在那个交通、通讯条件极不发达,靠鸿雁传书的年代
这一别啊,怕是最终人鬼殊途,尤是春闺梦里人吧
扬州啊扬州,那是一个相思的终点站,一个情意悠悠的驿道长亭,一个愁肠百转凝结而成的人生句点
等到那孤帆远影碧空尽,才知道思念,总比那西湖瘦…… 去年入梅的第一天到了南京,离扬州也就不远了
很想到扬州城里去走上一遭,感觉一下千年传承的扬州风情
可惜同行的朋友意见相左,最终转道黄山而与扬州失之交臂
但扬州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纵是很多人说扬州很小,没有什么好看的
但我却相信,那梦里的扬州,绝不是仅仅靠着两只眼睛就可以看得到的
“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烟花三月,李太白站在黄鹤楼上风翻衣袂,枯眼望穿
孟浩然乘坐的孤帆已消失在碧空深处,犹是不舍得离开
一腔情思随着滚滚的长江水踏浪而去,仿佛要追着朋友的行程,一路寻到扬州城了
朋友之情,应在诗句之外,天际尽头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莺飞草长,杜牧之载酒独行,青楼欢歌,一丈红绫,却掩不住内心无法排遣的落寞
楚腰纤细,掌上轻舞只是眼中虚妄的幻觉;酒中沉醉,落魄江湖却是斯人心里暂寄的假面
多少情思,都付于楼台烟雨,南朝四百八十寺的袅袅梵音了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明月当空,徐凝伫立在扬州的夜色里,举头凝望,胸怀空廖
萧娘娇面泪下如春雨,却为扬州赢得了天下三分明月,扬州独占其二的美名
这不,春风十里扬州路上李绅来了:嘹唳塞鸿经楚泽,浅深红树见扬州
杜甫也来了:商胡离别下扬州,忆上西陵故驿楼
郑燮来了:画舫乘春破晓烟,满城丝管拂榆钱
一个个诗人走过,一首首诗歌流传,是千年的扬州是诗,还是千首的诗是扬州,我竟是有些分不清了
诗书酒旗飘,牧童指东风
这里好象遍地是诗歌的遗迹,仿佛满卷是扬州的风景
说实话,我未曾到过扬州,但却在诗书里将扬州游历了无数次了
春风十里扬州路,一路走,一路诗,一路歌,一路情,不管如今的扬州城变成了何种模样,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充满了现代气息的大都市,但都不影响扬州在我脑海里的景色
有时候也想,若变化太大,那扬州还是只留在梦中的好
梦里的扬州是惟美的,感伤的,没有粉雕玉饰的天然的诗卷
折一枝柳,斟一杯酒,你走在扬州城里,就是走在了千年传承的诗境当中了吧
思绪继续游走在歌声里: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好朋友
扬州城有没有人为你分担忧和愁
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知心人
扬州城有没有人和你风雨同舟
十年一觉扬州梦
在吴涤清的歌声里,在《烟花三月》的旋律里,在柳絮飘飞的春天,我慢慢地,走着一种想象的离别……
然而,也就是在听到这一比喻的年代,苍山其实已并不是一座绿色的水库了
乱砍滥伐,使它的森林植被大幅度减少,我儿时经常出没的山坡地带,到处露出褐色的泥土和青色的石头
我也照样上山去找柴火,但手中的砍刀已换成了十字镐——因为我们已不是去砍柴了,而是去挖疙瘩
充填灶膛的不再是那种质地坚硬的栗柴,甚至连过去不屑一顾的松树也不是,而是那些坚硬得很难用刀、用斧破开的老树疙瘩
苍山枯了、瘦了,每到枯水季节,苍山的十八条溪流中,除了较大的几条外,其它较小的溪流也出现了断流现象
缺少了绿色的庇荫,连鸟的叫声也大大减少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绿化苍山成了当地人一项刻不容缓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