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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拣起一根干枯的树枝,敲打、拨弄脚下带刺的杂草,为后面的大队伍开道,仿佛自己是海上的引航员,自豪能带领大家走向通往快乐世界的大道
大妗(大舅妈)已去世不知有多少年了,我却常常会想起她
那时我还很小,一有假期总随妈妈到很远很远的大舅家去,大妗生了两个小孩,都是男的,按理在农村这是一件大喜事,因为男丁能分田,名声也好听,生男儿的时候,这里的习俗是要送大家“甜圆汤”(一种用地瓜粉做成的小丸,像胡椒粒般大小)的,要是生女儿的话,可就没什么动静的了
但是,喜归喜,喜完了,才慢慢知道两个小孩都是先天聋哑,小的那个还伴有痴呆症,整天笑嘻嘻地,头出奇的大,所以就叫大头,大头的五官都凑到一块长了,看起来有一种天然小丑的滑稽,整天只知道吃饭和到处瞎诳,甚至连饭都忘记吃
冷得冻死狗的天气,他穿一件单衣也没事,依然雄纠纠地到处去
因为他跟本不会跟我玩,所以我把他当透明一样,从不理他,他则有时会走上来对着我笑,直直地盯着看,我也不觉得他讨厌,就由他去了
即日是2月14号,传闻又到了爱人节,我不领会这算是华夏的一个什么节日,我也不领会番邦人眼中内心的爱人,究竟是一个什么观念,是夫君,是爱人,仍旧真实的爱人,然而我领会,在咱们华夏,不妨明火执仗,不妨光明磊落拿动手的爱人,确定是年青甘甜的友爱夫妇,是相濡以沫几十年的荆布之妻,原配夫君
至于什么姘妇姘夫小蜜的,一致是背地里的妖恶魔怪,是不许登精致之堂的污秽货色
对于雨,我总有种莫名的偏幸
大概是每一次要害的体验,都有雨的伴随吧
听着雨声,总能给我带来宁靖,雨幕绵绵,就犹如,隔绝了空间,朦胧了功夫
伴随时间,咱们一齐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