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琪:普遍伙伴确定没题目,但这好伙伴吧,好到确定水平上确定有题目
当父亲把一个子弹箱改成的“盒子”准备用来“装”我的时候,奶奶极力反对,哭泣着求父亲再“给”我一次机会
其实,那个时候,家人都知道,能给我的机会在那个年代并不是他们所能创造
父亲把我带到了保定
在那个东北老军医面前,我能感觉到我的父亲绝对不是一个军人,不是一个指挥自如的参谋
父亲只是父亲,一个普通的父亲
老军医和父亲的对话极为简单: 老军医问:你有几个儿子
父亲回答:一个
这八个字,让我得以在一个父亲、一个老军医和一支红霉素的组合下,创造了一个奇迹:一个两岁的孩子,一九七二年,尼克松访问中国,北京全城戒严无法进北京市儿童医院就医的时候,在河北保定享受了“特别待遇”并成功地活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也就是我从可以进食后,认识了这种让我再也不可能忘记的食物:每天一早,奶奶便去买来五毛钱的精肉,开始为我裹馄饨,一口一口喂我
从开始无意识地吃,到每日里盼望着奶奶那一声甜甜的呼唤:吃馄饨哪……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我上小学
刘十三,你可真倒霉,你走的功夫大概没有人送你,但你一旦想要还家,都有一个老翁款待你,不管风雨
我都想喊王莺莺一声外婆,固然她缺点很多,爱吸烟打麻雀,个性不好,可她耿直啊,她心地慈爱,她会做很多好吃的,最要害的是她长久爱你
外婆走了的谁人黄昏,云边镇一切的长久都遗失了意旨
今天,写下上面这些文字的时候,爹还在家乡那所小学领着稚气的孩子们读着“锄禾日当午……”
母亲在婚后随我的父亲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在生下我后的不久又回到了老家,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977年再次搬回来,这期间,都是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照料着我们兄妹俩
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每年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去
因此童年时期,父亲给我留下的印象总是很模糊,只知道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