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随手一指:“直走不转弯,很快就可看到桥旁垂挂的灯笼
”
我们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那场带来灾难的雨
雨水哗哗地
刚碾好的饱满的麦粒也随着大雨流向路边的水沟里
雨水顺着头发不停地往下淌
我们无助地停下来
父亲抬起头,长久地看着阴霾的天
母亲则静静地立在雨里
爷爷干脆就坐在雨水里,头埋地深深的
看来,他早就慌神了
我甚至有些害怕
我不敢看父亲、母亲、爷爷
我想,弟弟也是
我们的力量在这捉摸不定的家伙面前竟是那样的弱小
我们的努力和汗水被雨水冲的无影无踪
被雨水冲走的,不仅有父亲心爱的麦子,一定还有呼喊和绝望的泪水
割麦、运麦、铡麦、晒场、垛场,防备着大雨的到来……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这个话题
如果相关主题的话题将是无穷无尽的,那些喜欢拿起炮弹的人,为什么我喜欢看大海,为什么我看到同一土地的原因,说太多,似乎被涂鸦了
我怕他多心,只好接过那支起霉变质的“春城”烟,,点上火满口的苦涩
喝口茶,霉味极浓
趁老师转过背看门外的学生纪律时,肩部露出了块变色的大补丁,我仔细看时,这是一件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最流行的蓝涤卡中山学生装
看到这些,我全身心被一种叫做辛酸的东西包围着,鼻子好酸好酸,眼眶好痛好痛
我可以改变刺的位置,改变不了刺的,我忽然有所悟了,才发现刺就像没事似的
我想我应该看到了,刺长了多少年了,也难得长在路边
刺在路边是刺的幸运,刺有人发现了,我不明白刺的心情,自己就有许多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