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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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睁开眼睛,给你一个轻轻
其实应该是“他们”,我主要想讲讲摊主
我在“八”把一个卖肉夹馍的摊省略在“等等”里了,现在先讲讲他
他的摊子就摆在小区大门的旁边,每天早上一拐弯就要经过,头一两个月我都视若不见,但早饭吃来吃去就那么几样,有一天我在摊子前面停住了,盯着玻璃罩子里那垒得整整齐齐的馍看了一会儿,旁边桌子上摆着一块砧板和一把刀,桌子旁边还有一只小陶罐放在一只小火炉上,我仿佛听见它在咕噜噜地叫
我想我试着吃吃它吧
我就说来一个
摊主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脸红彤彤的,穿着白大褂
他问我吃香菜和辣椒么
我说都吃
摊主从桌子下掏出几根香菜,揉在手里,再掏出一根长辣椒,拿起菜刀,七七七切下三分之一来
他放下刀,右手掂起一把小勺,左手揭开小陶罐,小陶罐里的肉汤吐着小泡泡
摊主舀上两块夹肥夹瘦的肉,小心撇去汤,搁在辣椒旁边
他上下看了看这两块肉,又拿起小勺在陶罐里翻来拨去,挑上一小块瘦肉来,把它和那两块肉放在一起,然后把一直团着的香菜从手心里退出来,用三根手指捏着,搁在肉和辣椒的上面,一手掂着刀,嗒嗒嗒,嗒嗒嗒,把肉、辣椒、香菜剁糊了
接着,他从玻璃罩子里拿出一只馍,拿刀横拉出一张大口,他把那团糊状物用到抬起来,倒进大口中,一共倒了三次,他把几乎所有的糊状物都倒进去了
我以为他要把馍递给我了,但他没有,他又揭开小陶罐,用小勺子舀了一点红彤彤的汤倒进这个塞满了糊的馍的大口里
这个男人在我的笔下做起肉夹馍就是这个样子,他的摊子一直从早上摆到晚上十一点,我不知道早上他是几点钟开始摆的,反正每次我出门他都在那里了
有一次十点多去买,他微笑着和我说,今天这么迟啊,一般你都九点左右的么
这下我知道他已经认识我了,我决定以后要减少买肉夹馍的次数
如果他和我打招呼,是希望多卖出几个肉夹馍,那么他遇上我这种人也算是他倒霉,我生怕路上有太多半熟不熟的人,然后我要和他们打声招呼或微笑一下什么,这多累啊
树林中松树、椿树、槐树、枫树和樟树密密匝匝地生长着
几只鸟在枫树上的枝叶间扑楞楞地拍打着翅膀,“呱呱呱”地叫得老响,那种声音很憷,在树林的昏暗中散布
我没有看清什么鸟,大概是乌鸦
它们通体黑不溜湫,成群飞过村庄上空的时候,仿佛一团乌云
外公死的那一天,老屋的樟树上停着一窜乌鸦,压弯了树枝,撵也撵不走,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的鸟屎
丑陋的乌鸦在树林中像一只只闪动的精灵,它们在林间痛快地翻飞捕食
它们的声音覆盖了树底金钟儿、蟋蟀、蝈蝈发出的声音,惊醒了墓地沉睡的时光,尽管只是一个瞬间
我站在树林之中成了被忽略的生命
有水便有桥
清波荡漾之上,架起一座汉白玉石桥,拾级缓缓而上,至桥中央,手扶桥栏,举目远眺:蓝天,碧水,白云,浑然一体
过了一桥又一桥,桥桥有不同
有的桥大,有的桥小,有的桥高,有的桥矮,有的是石桥,有的则是木桥……
此处虽不是水色江南,却给人以江南水秀桥明之感觉,来到泲园,犹如走进了江南
白日里,人们却见不到一只麻雀,广玉兰一片寂静,依稀可见的是成片成片的白色斑点,那是麻雀毫不客气地留下的粪便,洒落了一地,就连广玉兰的枝叶上也留下了鸟粪,时间久了,枝叶因鸟粪污染,枝叶变得发黄,直至枯萎,又有了落叶
然而,广玉兰一点也不嫌弃远方来客的所为,表现出了高昂姿态,依然将群鸟视为贵客,有力地撑开自己的枝叶,侍候、呵护着群鸟,这就是广玉兰的高贵品质
窗外下着雨,清凉的风袭进来,我的肌肤也凉凉的
听着一阵紧似一阵雨声,望着如烟的雨幕,我心里忽然漾满一种感恩的情怀——这是老天赐与生命的闲暇.
明清有位先生归纳过人生“三余”,阴雨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