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崇圣寺中留恋之时,天上又飘起细雨
因我第一次入滇,并不知云南气候之怪异(十八怪之一为四季同穿戴),尽管已经穿上了一路带来的唯一一件长袖衬衣,那衬衣被雨淋湿,也有些让人牙关发紧
而老张先生如数家珍般不厌其烦地解释我无知的探询,小张先生把外套顶在头上,怀里抱婴儿般紧抱着照相机,其怪异的模样和间或一句轻松愉悦的幽默,不时可让我们朗声大笑,引得络绎不绝的游人侧目而来或惊奇或埋怨或会心或疑虑的眼光
老先生依然故我,颇有长者伟岸之风;小先生浑然不知,更具性情中人之态
徐则臣:利害互现吧
从事这个工作,我也常遇到情绪的窘境,遇到了就主动去安排
做编纂须要观赏洪量大作,它不妨扶助你创造起一个文艺确定的坐标,这个坐标既不妨扶助你灵验地抉择当下的大作,又不妨扶助你更好地看清本人的写稿
“头顾”是个畜牲,也是各有各的脾性
有人说“打死的骡子,哄死的马”,其实,不论什么“头顾”也有识打的,也有识哄的
有捣蛋的“头顾”,你拿鞭子抽它
狠打一顿,你看它拉粪儿的,能打服;尿尿儿的,这你打不服,打死它也没用
“头顾”里最孬的是叫驴
这家伙最是欺负人,一般大老爷们使唤,它听话的很
赶上妇女孩子,它算是闹的欢
都说老黄牛好脾气,也有那不懂事的
原来在生产队里时,就有这么个强牛
别说让它上套干活,除了喂草料,就是想上手摸它一下都甭想
它那里是连窜带跳,前顶后弹,根本就近不得身
还是老队长有绝招:他让人往牛身上甩稀泥,整整的给它糊了一身
等身上的泥一干,像穿了一身的铠甲,带了一幅大铐,它觉得浑身难受的厉害
你就先拿根棍,给它往下杵这干泥巴块
它觉得舒服了,就让你靠近了,慢慢的也就听了话
它还真能沉住气,就是不出来
不出来也好,反正天热,我也睡不着,就捧过一本书翻着看
“谁是英雄,我最威风”,上得台来每个人都摆着架势秀上一句,这个过程有些搞怪有些笨拙有些好笑还有些广而告之,再往后就只有让你摒住呼吸让你瞠目结舌让你感动又感慨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