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从怀孕到带娃
好久没做过饭了、今天我一个人的午饭
摘蚕茧便是跳丰收舞,早晨或傍晚,喜悦始终是主旋律
蚕茧成了生产队的经济作物,不再与蚕宝宝有关
剩余的蚕还在簸箕里,养蚕的女人眼里已没有了蚕,蚕茧遮蔽了她们的视力,异化了她们爱的本能
养蚕的女人哭泣的时候,一定是蚕子病死了,她们猩红的眼睛里有自己都不懂的悲伤与疯狂
她们把一簸箕一簸箕的死蚕倒进茅坑,肥硕的绿苍蝇寸步不离她们
喷雾器与男人再次亮相蚕房
“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住在蚕房隔壁的知青只是在背诵古文,与蚕事无关
35、天再高又怎样,踮起脚尖就更接近阳光
那天是我的中班
同事们正常下班走后,我挨个巡视病房
因为老太太下了病重,我得严格巡视,做到对病情心中有数
推门而入,老太太居然停止了吸氧,而且听不到扯锯样的气喘声了
纳闷间,我质问:“把氧气停了干吗?”老太太和陪护她的中年妇女异口同声:“吸(氧)的时间长了头疼,不舒服
平时就这样的,吸点就行了
现在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吸了
”我走近,细细的号了脉,测了血压,均比早上刚入院时好多了,几乎恢复到了正常值
再看,她的嘴唇颜色也由紫变红了
效果之明显,我感到吃惊
更惊诧于老太太的耐受力
快走出门口时,中年妇女喊住了我:“大夫,我们下午想出院
行吗?”“不行
”我脱口而出
随即转过头来,六目相对
自从小红同奔奔交配后,小红不汪汪叫了,身体一天比一天臃肿,也变的有些懒惰,声音叫起来也不像以前那样清脆
也少了以前那种欢呼雀跃的兴奋劲
并且不太讲卫生了,随地大小便的现象时常发生
朋友和妻子都以为是小红怀孕后的反应
只是时不时地骂几句,小红总是悄悄地躲在角落里,好像受了委屈,又像是在惭愧
在一天晚上,朋友依旧是很晚回家后,小红依旧等在门口,但却被小红随地拉下的一滩大便滑了一跤
朋友怒气冲天的把小红踢了一脚,小红呻吟了几声后跑到了它睡觉的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