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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二十分钟的行程结束了,心情却如江水
再想下去,假如这种论断真正成立,或者说同一个世界里本来就同时存在着未来、历史、和现实,那同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出生无数次,成长无数次,结婚离婚无数次,同样的病得无数次,同样的人碰到无数次,然后以同样的方式死无数次?病死的一直病死,兵刀所伤者的结局永远是鲜血淋漓,一时轻生的,也要永远在同一个时间痛苦,绝望,然后吞,或是饮鸩,甚至悬梁跳水
比如说,徐志摩可以一生又一生的飞机失事而死,海明威可以一生又一生的把手塞进自己的嘴巴,翁美玲可以在一个深夜里一次又一次的伤心和痛哭流泪,写变形记的卡夫卡永远在写《变形记》,梵高永远要画《麦田里的乌鸦》和《向日葵》,李叔同永远要抛妻别子,然后在逝前悲欣交集
小时候的我,是不被充许去井边玩耍的
阿妈请人给我批了八字,说我命里犯水
因此,阿妈总是叮嘱了又叮嘱,不要我去塘边、河边、井边,生怕我会被水鬼拖了去
财叔的女儿凤,却是和水有着不解之缘
不论是河里的水、沟里的水、田垅里的水,她都亲爱有加
就是她家里那口水缸里的水,她也能站在缸边,兴味盎然地瞧个半天
也有洗脸不用水的,叫“干浴面”,据说是一种古代东方的驻颜术,而且现在正在我国大江南北的一些丑女陋男之间风行,而我认为这种洗脸法首先可以在我国的干旱地区——比如甘肃、宁夏和陕北——推广,其次也可以考虑将这种技术转让给西亚沙漠中的阿拉伯人,听说他们有时候不得不用石油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