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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4 16:38  浏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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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个叫人难过的话题。
 
    还不等她想好怎么跟孩子说呢,弘晖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娘,再生个弟弟吧。”
 
    弘显眼圈都红了,把脑袋搁在额娘的肚子上,“要是妹妹……”他一幅很纠结的样子,“我会好好习武的……”
 
    桐桐摸了俩孩子的脑袋,良久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这天晚上,桐桐就发现她家爷又开始铺开图纸了,一点一点在画,画的那玩意,瞧着觉得眼熟,可愣是想不起来是什么。
 
    “是什么?”巡幸了京畿回来的皇上,接了他六儿子递过来的东西,看了看,没明白是什么。
 
    “不仅箭弩的射程能远一些,其实红衣大炮也是可以的。”至少理论上是这样的。这需要实验验证。
 
    康熙还奇怪,“怎么又想起弄这个了?不是告诉你,这个革新,是需要的时间的吗?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可只要有这个东西,一架和一百家架,有时候区别是不大的。它若真行,那就足以震慑。”
 
    这话没错!可是蒙八旗到了需要震慑的份上了吗?
 
    “皇阿玛,儿子的福晋又有了,儿子最近忧心不已。”他的声音低低的,“儿子怕生下的是个格格,将来长大了,儿子舍不得把孩子嫁出去。事实上,自从温宪大婚之后,儿子时常为寄养在儿臣身边的两个侄女忧心……人同此心,儿臣也常想,皇阿玛嫁公主是个什么心情……早前不能理解,不能懂的感受,等有孩子对着儿臣叫阿玛,叫爹爹,儿臣突然就懂了。”他说的时候,语气里难免带上了几分哽咽,“别说儿臣福晋肚子里这个了,便是莫雅琪……只要一想到她要去抚蒙,儿子说句自私的话,说句关起门来,只敢跟阿玛说的话,儿子舍不得!还有大哥那边好几个侄女了,平时也见不着,可这次过年了,都在府里玩呢,瞧着也是大姑娘了……儿子只要想着咱们家这么娇养着的孩子,得这么撒出去……儿子真舍不得!儿子没那么大的出息……儿子就是想叫她们都不必担上家国天下的责任。”
 
    说着,他起身缓缓的跪下,双手抚在皇上的膝盖上,“阿玛,民间有些地方,若是添了男丁。孩子满一周岁,家里的父祖会扛着一根大梁转街过巷,这是告诉众人,家里有了能扛大梁的人了。而今,皇室繁茂,天下承平……儿子不谈国策不国策,儿子就知道,儿子舍不得家中的妹妹、侄女、女儿乃至于以后的孩子们再去受此等苦楚了。联姻或许不能变,但嫁的不是公主,也可请蒙古王公送子嗣来京中联姻。儿子之前也有过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阿玛说这些话。只是,弘显那天晚上突然说,若是他额娘生了妹妹,他会好好习武。孩子的道理初一听,是荒诞的很。可细想孩子都懂武力强大的作用!其实这道理都是相通的,这手里有刀,就是会不一样。射程远的大炮,成批量确实难,确实需要时间。但一架,十驾,摆在那里,便是最大的威慑。有能力杀却不杀,这才是恩呐!”
 
    看着跪在身前的儿子,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家事,叫的都是‘阿玛’,他有一万句想斥责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抬手放在老六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拍,“你呀……妇人之仁了!”
 
    妇人之仁,儿女情长,说不到好,也说不到不好。
 
    儿女情长,赤子之心,心性当的起一个‘纯’。
 
    “起来吧!”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这个事非一个密字不可!既然如此,你便去监管将作监。至于怎么办才合适,得你自己来。”
 
    “儿子想把玻璃造办处和自鸣钟造办处挪出来,跟将作监归为一处。”明白了,是打着这两样的旗号,掩盖背后真正的意图。
 
    “准了!”这两样东西比起大炮,那真没那么要紧了,“回去等旨意吧。”
 
    等人退出去了,康熙扭脸问李德全:“去打听打听,温宪怎么了……”
 
    李德全马上退了出去,心里咋舌,感情这位六爷拉拉杂杂的一堆大事里,还夹着告状的目的呢。
 
    惭愧呀,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这次是真没看出来!
 
===梦里清欢(72)三更(梦里清欢(72)老六进宫...)===
 
梦里清欢(72)
 
    老六进宫了, 一个时辰之后,又出宫了。
 
    这肯定是皇上见了他了。
 
    这是又给皇上画什么玩意了吗?画什么了呢?
 
    紧跟着他们就觉得他们知道了,因为皇上下旨, 叫老六监管将作监。
 
    这地方, 可当真是个好地方。这里过手的可都是贵重的东西!从宫殿的修葺,到金银珠宝、各种的精美的首饰和器物, 包括各种刺绣品, 最顶尖的好东西,都在这里制作的。你说你监管这里,能没点油水捞?
 
    羡慕死了好吗?老九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心眼里全是白花花的银子的老九是这么想的, 可叫直郡王去想, 他想的是将作监分的很细,像是左校署, 这管的是婚丧嫁娶以及皇室礼服用品,甚至包括了给官员的一些规制的奖励物品。而右校署管的是版筑、涂泥这些东西,都归这一部分管。除此之外,还有个中校署, 管舟军、兵械、杂械。这个兵械牵扯的可就大了,更何况杂械里面包括一应农具水利用具等等, 都能归为杂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署,管陶土,瓷器,各种石雕、碑、柱等等等等, 活人用的,甚至包括死人用的明器都归人家管。就是说, 皇陵祭祀那一套,也跟这个衙门脱不了关系。
 
    地方不显眼, 也不显贵,可说实话,这个地方能牵扯到皇室到天下的方方面面。就像是铸钱,就跟人家没关系了吗?有的!
 
    这个老六,怎么钻营的,叫皇阿玛把他放到这个位子上去了。
 
    是又有了像是之前的箭弩那样的东西了?还是在农具上又有了革新?
 
    结果还没琢磨明白呢,又有消息送进来了:皇上把玻璃造办处和自鸣钟造办处给挪到将作监了。
 
    哦!这么一听好像是老六又往这两个方面偏移了。
 
    可要只钻这个,皇阿玛能这么安顿老六?不斥责一句不务正业才怪。
 
    除非……还有别的不能叫人知道的东西。
 
    一瞬间他就懂了,一定是比那个箭弩还厉害的东西,所以,老六的差事尤其要紧。
 
    直郡王摆手叫人退下去了,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地方。老六其实比自己这个当大哥的要聪明!老六给他自己找到了退路,可自己呢?自己的退路又在哪里呢?
 
    聪明?要真聪明就该像老六似得,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反正皇上这突然一下旨,叫众人的视线都放到宫里了。想看看皇上还有别的安排没有。
 
    可安排没等到,却等到了皇上宣佟国维和和硕额驸的消息。
 
    找佟家人?给佟家人安排了差事吗?
 
    大家翘首以待呢,可等来的却是这祖孙俩不大工夫出宫了,然后额驸没回驸马府,直接回了佟家。紧跟着佟家门户紧闭,只佟家老夫人去了公主府。
 
    什么意思?没看懂。
 
    四贝勒懂了,他问福晋:“温宪跟额驸怎么了?”
 
    回来真没顾得上来问。
 
    四福晋得了信了,一五一十的说了,“六弟说他办,六弟妹捎话过来叫我暂时别过去了。我叫人送了两次东西,公主言说勿用忧心……我这还没来得及跟爷说呢。”
 
    原来如此!老六进宫是告额驸的状去的。
 
    懂没懂的,懂了多少的都没关系,反正六贝勒异军突起,谁都没料到。
 
    桐桐就瞧见自家爷冷然一笑,让人总感觉他这里还裹着别的目的一样。这种圣宠有用没用呢?这可太有用了,每天来投帖的人多了好几倍。
 
    不好的一点就是,自家爷要出去当差了。想整日里留在家里,那是不可能的。
 
    可紧跟着问题就来了,孩子的上学的事怎么办?
 
    想找合适的启蒙先生,不是那么容易的。然后直接打包,送到四贝勒府去了。那边接着教便是了。
 
    孩子真就是这边住一住,那边住一住。那边顾不上了,扔过来。这边顾不上了,扔过去。
 
    也行吧,那边有四贝勒在府里能管,自己这边肚子确实是大了,管束不了了。
 
    “不是一直想吃鲜菜吗?爷今年一定在后院给你盖个大大的暖棚。”
 
    哄人呢!暖棚拿那么小块的玻璃拼接,宫里也就孝庄老祖宗住过的地方有那么一个花房,别的地方可都没有的。真敢那么干,皇上该斥责了。
 
    可他家爷还真没吹牛,接管了将作监不足两个月,就给皇上抬去了一块极大的通明的玻璃。
 
    皇子阿哥围了一圈,皇上马上叫人,把好些亲近的大臣都喊来,瞧瞧,都来瞧瞧。
 
    大家都瞧稀罕呢,老九看见的全是金光闪闪的银子。
 
    这玩意现在往下推广,是特别艰难的事。百姓都吃不饱,更遑论其他。在吃不饱肚子的前提下,什么都是假的。现在只能说造出来了。至于下一步怎么办,这个却急不来。
 
    皇上短期内,会把这个东西当做一种恩赏。御女车特有的,哪个臣子干的好了,赏赐一些便是了。
 
    老九看着金光灿灿没用的,得看皇上的意思。
 
    这会子大家都关注的是,这玩意难造吗?成本大吗?
 
    不难造,成本当然也不大,但对百姓人家已经是奢侈品。
 
    从宫里一出来,老九紧随其后就追过来了,“六哥……六哥……别急着走呀,有正事呢。”
 
    你说的正事不跟皇上说,跟爷说有用呀?爷得了三千两白银的赏赐,得了各种珍玩无数,就算没白忙。之后还有各种的完善,包括发展各种的玻璃器物,这都是方向。
 
    但这里没有一件跟做生意有关!要让皇上开这个口子,难!
 
    九爷不这么想,他追上来,一把把人给拉上,“这有内造,自然就该有官造。能不能再江南设立两个制造处。”
 
    老九这脑子好的很!竟然想到官造上了。没错,官造是个路子。可这玩意肥的是私,朝廷不赔本就不错了。
 
    他请了老九府里坐,摊开了说:“皇阿玛给了我点差事,但是呢,没给多少银子。哥哥弄这个东西出来,也是挣了钱好投入到烧钱的玩意里,懂?”
 
    就是说压根没私人的油水?
 
    是!你要奔着往自己包里捞钱,那基本没戏。
 
    老九的脑子又不笨,自然明白烧钱的玩意可能跟什么有关,除了兵械制造需要保密又比较费钱之外,也没别的了。
 
    他挠头,要是为了这个,自己倒是得收起自家的打算了。赚钱嘛,赚来谁用不重要,重要的是爷赚来了。
 
    老九就说:“其实,沿海外贸是可行的。”
 
    是的!外贸是可行的。自康熙二十三年收台|湾开海禁之后,闽、粤、浙、江四海关,与国外同商从没有中断。只不过问题出在税收上。
 
    老九内心腹诽的就是这个!凡是来经商的,都得说是‘朝贡’来。既然朝贡,那怎么能从别人收重税呢?皇上的意思是结交远民,得以善意,多让利。如此,朝廷就赚不到。若是赚不到,还得承担开海的各种风险,当然就觉得这玩意鸡肋的很了。可实际上呢,不是开海禁错了,而是这政策错了。以做生意人的角度思量,国外的商人愿意来,那肯定是有利可图。跟他们做生意,这就是结交。
 
    心态高,姿态高,这跟做生意是两码事。对商人用怀柔那一套,不顶用的。就是利字摆中间的事。你叫他有利可图,一切都不是问题。
 
    皇上如今也没说要关闭海禁,这是不是就是个机会呢?
 
    老九呲牙,难受的不行,看着钱从手指缝里漏走,比杀了他还难受。这么想着,就直接起身,“我先回去,我得想想去。”
 
    辗转反侧一晚上,睡不着呀!是写折子给皇上呢?还是自己跑过去跟皇上说,您错了,您这么着当皇帝可以,但是赚钱,您不行。
 
    可是胆子再肥,他还是不敢。
 
    第二天找八哥商量,老八给拦住了,“你疯了!皇上是天可汗,自来便该是万邦来朝才是。如今,你告诉皇上,没什么万邦来朝,没有什么威服四海,只有利益而已。你这不是把皇上的脸皮揭下来了吗?”谁都要面子,更何况是皇上?你这都不是找抽,你这是找死呢!皇上厌弃也不过一眨眼的事。
 
    这么想着,就继续道:“这里面的事,你明白,老六也明白。可老六只造出来了,多余的话说了吗?你想到的事,他想不到?那他为什么不说呢?因为他知道,说了没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将来的帝王跟皇上不一样,能认同你这个想法。老八心里这想,但嘴上万万不敢这么说的。他的手重重的摁在老九的肩膀上:“听哥哥一句劝,这事上千万别鲁莽。”
 
    老九叹了一声,浑身的劲儿都泄了:罢了!罢了!等将来吧!将来……总有机会的。
 
    直到晚饭时间,赵其山在低声禀报:“九阿哥在八贝勒府上,一整天都没出来。”
 
    桐桐就见自家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听他微微叹了一声:“……老八和老四……我知道为什么……”最后是老四了。
 
    什么?
 
    “老九今儿若是进宫,我跟老四便会进宫敲边鼓。做生意那一套,我们确实没有老九熟。可老九说的有道理!这事皇上许是会面子上下不来,斥责许是会有。但是,不争取到底是可惜了。而如今,老九在老八那里耽搁了一天,只怕被老八一拦,放弃了。”
 
    那爷还去说吗?
 
    说了就有用吗?这事根子上不是谁说的有道理,而在于谁能去办!爷办不了,老四办不了这个事,数了一圈,非老九不可。
 
    可老九缩了!
 
    “还真就是离了老九这个屠户,不得不吃带毛猪!”这话说的:呵呵!老九一定会谢你这么夸他的!
 
===梦里清欢(73)一更(梦里清欢(73)饭都快吃...)===
 
梦里清欢(73)
 
    饭都快吃完了, 赵其山轻手轻脚的又进来禀报:“……九爷前脚从八贝勒府离开,后脚十爷就进了八贝勒府……”
 
    知道了!不用盯着了。
 
    老十就是个瞎出溜的,估计是一整天没逮到他九哥, 这么晚了不见, 以为出大事了,这才往老八那里去了。还真是!老十是没地方去!上午去找九哥, 九哥不在。下午就找九哥, 九哥也不在。他想在外面溜达着玩吧,可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宗室里爷们倒是不少,可这些货拿自己当傻子呢。他们一个个的背后有什么勾连他也不知道, 不敢在外面晃悠了, 可是在家吧,福晋真真是烦人。府里的拢共三个女人, 两个小妾是当年额娘选给自己的。娶了福晋自己也再没进新人。今年这不是选秀的年份嘛,福晋就跟吃错药似得,盯着这事。
 
    她也不想想,爷在宫里没额娘。自家额娘的位份又高, 宫里哪个娘娘敢对自己指手画脚。就太后行,但太后是蒙古出身, 又吃了小妾的亏,她没事管这闲事干嘛?皇阿玛倒是偶尔会想起,给儿子赐个人之类的。可给太子赐人是可能的,给直郡王……都是可能的。不过早些年没给直郡王多赐人, 这不是直郡王跟大嫂关系好嘛,皇上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至于其他的, 多是娘娘们赐下来的。自己这个不招待见的,皇上想不起来管, 又没额娘管,别的人不是管不着就是犯不上管,我倒是想叫宫里给自己赐一个呢,可谁拿咱当回事呢?
 
    为了躲福晋,他不想在府里呆。出来找一趟九哥,九哥不在。再找一趟,还是不在。到了晚上了,都不见九哥打发人来问自己找他干嘛,他就估摸着九哥不在家。不在家这个点能在哪?除了老八那儿没别人了。
 
    可这一呆一天,情况就不对,怕是出事了。他不敢耽搁,赶紧往老八府里来。一进门就先问:“我八哥九哥呢?”
 
    门子熟悉的不行,忙道:“九爷才走……”
 
    走了?他本扭身想走的,但是何卓迎出来了。此人跟别个不同,他在江南读书人中也算有几分人脉,这倒是叫自己不好一走了之了。
 
    请进去的时候老八指了指椅子:“怎么这个点过来了?有事?”
 
    老十就顺势坐过去,“在外面瞎溜达了一天,没见两位哥哥,心里挺想的。结果一进门才听说,九哥走了。九哥这人真是,昨儿还答应我跟我一块了,结果我等了一天,不见他的人。来了才知道在您这儿耗了一天时间。怎么了?是有事吗?有事你们不告诉我没关系呀,好歹叫人跟我捎个口信也是好的,叫我这一天给等的。”
 
    听听这话说的!老八能不告诉为了什么事吗?他亲自给老十端了茶递过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完了才道:“……我给拦了!这事不是那么个事!皇上的话便是金口玉言,万岁爷圣明,岂会错了?你九哥要做这个直臣,这是要冒大风险的,孰为不智!”
 
    老十就一脸的迷糊状:“可我觉得我九哥说的有道理。”
 
    道理是你的道理,不是皇上的道理。
 
    老十点头,一脸的受教,“那弟弟知道了!不叫我九哥挣银子,那他真挺难受的。把跟我约着的事忘了就忘了吧……”他又憨憨的笑了起来,茶也凉了,他咕咚咕咚喝了,然后把茶盏放下,“八哥,不早了,那我先回了。”
 
    行!回吧,没啥大事,我都给拦住了。他一边往出送一边叮嘱,“你呀,比老九还要莽撞。以后有事别这么直拉拉的往出端,多思量几遍。拿不准的就说出来,咱们哥几个一次参详参详。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
 
    嗯呢!都记住了!
 
    到了门口,老八还说不放心晚上只带这么点人回,又打发了人跟着,“看着你十爷,慢点骑,送回府里了,再回来。出了事,拿你试问。”
 
    老十心里叹气,八哥总是这么热情,这么体贴。
 
    回了府里,给老八的人打赏之后,老十才往府里去。进了外院了,才被管家告知,九爷来了,在书房。
 
    哦!九哥来了自己这儿,跟自己去他府上一样,是不需要特殊通报的。所以从进了门就没人觉得家里是有客人的。
 
    一进书房,就见九哥坐在榻上拿着本书在翻,“九哥……”
 
    老九看过去,“我说你这一天好几趟的过去,是有要紧事还是怎么的呀?有急事你不会去八哥府里找我呀?是不是傻?”回府才知道老十找了自己好几趟,给他吓的转身就又出门,往老十这里来了,来了才知道老十又出门了。这一通好等。
 
    没错,哥俩没约!对着老八不那么说不成呀,总得找借口打听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吧。
 
    这会子见九哥这么急赤白脸的,他嘿嘿一笑,“我不是当出啥事了吗?”
 
    老九能气死,既然没事他就不留了,说老十,“你是傻呀?出事了你跑你的,你往里凑什么呀?嫌牵扯不上还是怎么的?”真被老十给蠢哭了,“你好好呆你的,出事不出事,都跟你不相干。”
 
    然后就往出走,从始至终都没给一个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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