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候,看着台子上的人们载歌载舞,我心里却是充满了一种悲悯:远古时代,我们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我们高歌低吟,音乐、舞蹈、诗歌这艺术美丽的三姐妹与我们形影相随,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晚会,也不需要什么舞台,可是现在,我们却只有在这个特定的时间里,在这么一个特定的地方,才能够歌咏、舞蹈、沉醉
我们的艺术表现之欲望,偶然才能够得到片刻的满足;我们被压抑的歌舞本能,必须通过化妆才能够得到短暂的释放,而这,不正是我们现代人普遍的悲哀么?
我内心有一轮普照世界而生的月,比十足星光都要光亮
苍廖的目光闪烁着湛蓝海的宽大,来往的循环,此后乡归远处
她那明亮堂的身躯,此时现在,才哔竟在人们眼中开放飞来,大概,是嘹望她的人太多,她老是遮掩饰掩的躲在云层间,不让你看清她的美,她的柔
我和小眉的手,一直牵着
忽然有种感觉,小眉的手,就是我和昆明之间的一条通道,沿这条通道,我要一直走到昆明的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