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咱们是越走越远,远到咱们的手不复紧握,远到咱们都看得见开初最纯粹的笑容
他们开始将竹筐和耧耙等农具取出来,拿到河边浸泡冲洗一番
河边已经被太阳所照耀着,那种亲切的温暖感从他们的背脊上透进来,肌肤总是让寒冷的雾和风吹得麻木了,冷不丁的有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那种幸福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立春了,河水不再那么冻人,虽然这种变化还似乎极细微
可是,他们的脚踝感觉到了,五十只马们也高高兴兴地下河去了,他们的脚和五十只马一样敏感
立春了,他们要蒸一些春粿以祭祀社神和祖先们
春粿里揉进了艾叶的绿色和香气,包成月牙形,也称饺子形
青青的春粿在屋里,香气飘到了屋外
社神是谁?是不是神农氏,也就是炎帝?那些农具放在院子里晾晒着,一种农活即将开始的气氛逐渐地蔓延开来
水牯隐隐地担忧那些让它曾经吃过苦头的犁轭和鞭子们,水牯的目光里透出一些忧郁的神色
风声敲打着岩石,在这样的夜晚,风使出了它所有的力气,让冰川兵临城下
岩石是你的部族,卓玛,他们在坚守着一片空间,那是他们的阵地
岩石上的寒光,那是我向着你居住的山冈而去的路途
虽然岩石尖锐的棱角硌痛了我的脚掌和我的心
但是,卓玛,我看见了你站在高高的山冈上,向着我张开了宽大的手臂,你的歌声铺开了一条路,一条旌旗飞扬的路
深蓝色的月亮挂在天顶上,冷色的光芒,照得我们的滇西北幽深而宽广
去喝一杯离开世味的清茶,看一起心旷神怡的得意,重逢一段犹如初见的情缘
你情深若许,我漠然如初
你觉得一旦别后,山长水阔再难团聚,谁知却在人生必经的某个街口,寂静独力,低眉微笑
恋情以最大略的模样,于尘世安门落户,又总不似烽火中的草木深深,她偶尔功夫兴衰,倦看尘世消长
你对我暴露心迹,絮说往事,我情意衰退,情深无言
泥土虽忍耐着人们的唾弃,却毫无抱怨,体验雨滴的扑打,凉风的摧残,哔竟在和缓的东风里,吐故纳新一地的芳香,在人们的心头弹奏着涓涓的乐章
大概,尘世某些表面黯淡不胜的实物,它们也从来在安静贡献着,从来在为尘世的优美而全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