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南大门前沿石阶走了下去
农民出身的经理贺结林和部队转业的董事长贺燕昌,一边陪着我们向峡谷里走,一边介绍着他们带领农民集资开发旅游的情况
原先这儿的农民并没有这样意识
近几年,随着天柱山旅游走热,世代在这山里居住的农民也突然发现了这山的秘密,他们知道这条藏在山里的峡谷会给他们带来较好的旅游资源和经济价值
于是在贺结林的倡导下,这两个村农民先后集资100多万元,修通了山道
按照农民自己的想象力,还为许多景点取了很生动的名字
越过一座原始木桥,迎接我们的第一个景点就叫“鳄鱼石”
贺结林一边讲解,一边让我们沿着他指出的角度看过去,还真的看到一座大鳄鱼一样的巨石,正临溪而居
41、茫茫人海中,你说,咱们不许主导寰球,但咱们不妨主导本人,初涉风雨的干笑,让咱们留给秋风潇雨吧
我拿终身的诗歌来只釜煮酒,对酒当歌,在沉沦中,找回一点慰籍
在我老家有句歇后语这么说:黄狼下獍(音)子——一代不如一代
我对这个叫做獍子的家伙很感兴趣,黄狼子没什么了不起,我经常会看见它们鬼鬼祟祟从庄上的某个地方窜出来,嘴里叼个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叼,在眼前一晃就不见了,而獍子却不同,光是听说,从没有见过,就让我对它十分好奇,觉得它既然跟父母亲不是一个名,肯定会是另外一种动物,至少在某些方面不如黄狼
我长大以后还对这事耿耿于怀,专门查过字典,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中叫这个音的而且有个反犬旁的能够反映它是个兽类的字只有一个“獍”字,而人家的解释是“古书上说的一种像虎豹的兽,生下来就吃生它的母兽”,就觉得尖头鼠脸的黄狼无论如何都生不出这样一种凶猛的家伙来——虽然黄狼在鸡鸭面前表现也很凶猛,况且字典上说的明白——“古书上说”,这就表明现在是没有这种动物了,它只存在于传说中
显然乡人口里的獍子跟字典上的这个“獍”不是同一动物,那么它到底什么样呢?
阳光照耀的时候,我带着我的诗歌,在草丛里寻找着我的路
在清晨或者黄昏,卓玛,我看见你留下的痕迹
那是你的经血,它们染红了滇西北众多的泥土和花朵、藤蔓与岩石、道路与桥墩
我看见满山遍野的青稞和荞麦,在阳光下疯狂地生长着,你的经血染红了它们的根须,让滇西北的炊烟总是温暖的
还有一些经血,你把它们洒在峡谷里流淌着的江河里了,骡马和牛羊从村庄里出来,经过水边的石滩,低下头去喝水
等到它们抬起头来,便会伸过头去,彼此仔细地嗅着同伴们的阴部
卓玛,你的经血里充满了你的咒语,凡是你走过的地方,空气里都飘荡着一种气息,让花粉瓣上的粉尘随风而起,让血色的大地里生长出蘑菇,让牲畜们彼此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