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起咱们重逢的功夫,也是下着雨,雨中飘散着放荡的气味,优美的穿过情绪的边疆,透气着这么一种蜜意,遽然感触这便是我心中想要的各类
拥有一个树皮卷的喇叭,一直是我的愿望,而我却一直都没能真正拥有过自己的一个树皮喇叭
并不是我抢不到柳枝,而是我不去抢,也不敢去抢
有好几次我都央求父亲也做一个树皮喇叭给我,可每次我都被父亲狠狠地训斥一顿
还未上学时,从不计较跟别人争比什么,有时过端午父亲也做一个树皮喇叭给我,可每次我都把它丢过一边,只把母亲跟前跟后,等着母亲包好的粽子
上学后,见别的孩子五月五“吹喇叭”,自己也就想要一个吹吹,可每次父亲都说:“咋把学习不抓那么紧来?”然后就是一顿痛斥
我进屋,还好
蚂蜂不会走捷径,没从窗口飞进来,跟飞到门外被门隔在外面了,但好险啊!好半天,我在屋里紧张得要命,不敢出来
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胡亮的父母找到学校来,大开骂戒
说学校干吗找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做临时班主任,学校要是不把这么不负责任的老师开除,就和学校没完!
年味越来越浓,年越来越近
晓莉又寄来符离集烧鸡
儿子爱好吃烧鸡,晓莉老是牢记,过上一段功夫便会想着寄来
历次翻开包袱,城市让我想起,那年,十七岁,和晓莉在新兵连,一道睡硬板床,出早操的日子
晓莉爱好南边的肉汁腊笋,过了年,我也得寄点往日
唐娟依然来回于油脂厂和大寨之间
透透/文
回望整个冶溪镇,像一场上演在夏天的村庄之梦
虽然我、劲松、箫寒都是三十岁左右
三十岁之于一个撂在天边、苍凉千年的镇子,却是渺小的黑点走在无边的时间里
时间收藏了三块沙砾、三缕轻烟,让我们的疼痛、孤独化为清醒的虚空
人在有限的时间觅自己的无限世界,又在无限的路途寻自我的有限光阴
我这么好一密斯,你都不爱好,妙龄难道你爱好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