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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尽头是什么?我心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没有办法知道
是去战场上死去的士兵们的最后一眼,还是垂死的老人弗罗斯特神殿的解脱之息?自杀是出于对自杀的绝望,还是遵循出生,衰老,疾病和死亡法则的冷静?,最后的答案也随风而逝
也许当我看到另一岸的那一刻,或多或少怀旧的时候,我的一生的回忆瞬间就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咱们都是不平输的儿童,咱们不妨果敢的面临十足,风风雨雨,见证了咱们更加坚忍的身影和更加坚忍的步调
咱们的字典里不会有波折,以是咱们也从不觉得本人会波折
泪液并不代办咱们的软弱,并不代办咱们会服输,这是咱们生长的一局部,擦干泪液,从新抬发端,面临新的艰巨和挑拨
泪洒向生存,没有变换什么,哭事后的日子同样是充溢阳光的,咱们要想小草那么低微而坚忍的活着,像水牛儿那么一步步往前走,由于小小的咱们有着大大的理想,有着属于本人的坚忍
10、有怎样的开始,就有怎样的结束
这个冬,我只写了这一首诗,只在夕阳下看了一次雪在烧,只喊了一声哥哥,只等了一个风雪夜归人,还没来得及给冻死在这个冬天里的花草举行一场葬礼,还没来得及拿北风问罪,一愣神,一迟疑,冬就逃远了
瓦尔登湖是梭罗的天堂,堤契诺是黑塞的天堂,青海是昌耀的天堂--这些大师都是有福的--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了自己天堂的地址,这也是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师的必要条件之一
尽管我是一个小小的自命不凡的诗人,但我也把小镇西山坪在心底暗暗地当作自己天堂的地址,至少,也是我通往天堂的一条幽幽小径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它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西山坪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不是因为那里至今还生活着我的父母亲以及更多的父老乡亲
当然,更不是因为那里空气新鲜,田野飘香
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些年来,它所显现出的美与力量,在我的内心和精神生活当中具有朝霞般的活力和露珠般的晶莹清澈
所以,我乐意在自己的城市生活的缝隙里,去一趟西山坪
事实上,回到西山坪,就等于我回到了一种质朴的生活方式当中:喝浆水汤,吃土豆丝,和同伴们一起逛山坡,唱山歌,周游每一条黄土小路
晚上,要么喝酒,要么在老家的土炕上翻几页闲书,或者和乡亲们一起说话谈天
我们谈的是真正的天:墒情、收成、种籽,而不是什么股市啊官位啊小姐之类的事儿
更让人幸福的是,晚上还有梦可做:遥远的童年时代里的打碗碗花、芨芨草、松鼠、野兔、蝉鸣,这些具有美好性质的事物统统都能进入我的梦境
是的,在西山坪,我的心灵能够达到一种彻底的自由,自由得要飞起来了
可惜的是,这样的自由过于短暂
因为我得离开她们,还得回到城里安身立命
而一旦回到城里,我内心深处对西山坪的依恋更加强烈
有一次,我把这种强烈的感受命名为《在小镇西山坪》:做一个白天闲逛晚上写字的人是幸福的;/做一个泥土气息的梦,梦里头露水给我洗脸/轻风给我梳头,是幸福的;/——要是一睡不起就是更大的幸福
我表达的是我对现代工业文明生活的一种拒绝与排斥
然而现在,我亲爱的小镇西山坪已经消失了
在全市撤乡并镇的大潮中,划分给了不同的乡镇:一半给了中滩,另一半给了五龙
在新版的天水市地图上,将不再有西山坪这三个字了
但我坚信,西山坪永远完整地活在我的心中,因为那里盛放着我久远的童年、无数的快乐时光、美好的记忆以及野性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