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人
以一生作睹注,要跳出贫穷和劳碌,跳出惯了的日子
“哟吼~舒若你这反常病又重要是吧?即日咋整成如许?”死敌妮子在一旁翻着白眼厌弃我的着装
“别吵
姐姐我是半途遇抢匪了,调换衣物好让捕快叔叔追我呗
”本质上是套了老爸的复旧西服
“女子、帮我搞定谁人什么什么风
”我眯着眼恫吓她
离家后的第三年冬天,我回到故乡,小屋已经塌了
母亲告诉我是由于夏天的几场大雨,再说我们四个孩子都已离家,原有的三间屋子对于他们二老来说也显得很空荡了,所以就不打算再修了
母亲知道我们都不会再回到那里居住了,因为从小她就教育我们:长大了要往远处飞,只有没出息的孩子,才会粘在父母身边的
如今我们都听从她的话远远地离开了家,她常常为我们感到自豪,但每次送我们离开时她都会泪流不止
我不知怎么就忆起白乐天的几句诗:乌啼鹊噪昏乔木,清明寒食谁家哭
风吹旷野纸钱飞,古墓垒垒春草绿
棠梨花映白杨树,尽是死生别离处
冥冥重泉哭不闻,萧萧暮雨人归去
悲哉,难道古人和我此时的心情完全一样?难道我们这个民族只有到这个时候,才显示出一致的悲悯、一样的无奈?
《皇朝职贡图》中,有关记载有力证实了俐侎人的先祖迁到顺宁居住的情况:“俐侎蛮,宋以前不通中国,元泰定间始内附,聚处顺宁山箐中”
“元泰定间始内附”,指的是元朝泰定年间设置顺宁府,俐侎人即归入顺宁府的辖境范围内
俐侎人的先祖就在顺宁府定居了下来,生儿育女,共享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