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
快走出原始森林时,阳光越来越强烈,穿过树林的缝隙,斑驳的光斑落到我们的脸上,落到树杆上
一路慢慢地走着,呼吸变得均匀,心情也平静起来,已没有了刚刚进沟时的兴奋和激动,取而代之的却是思考和担忧:我们应该如何对待自然,才对得起子孙后代?
36、请不要对我发誓,我怕你被劈死
“没事没事!孩子高兴就让她说嘛!你们的孩子就是大方,见了人不怯生,好着呢
我的孩子比她大一些,胆子可小了
见了人,可不敢这么说话呢
”那人见我开口,就和我说上了
好像我们已经是老熟人
??给作家打了一个电话,说向他借数码相机(据说是北京的朋友帮忙买的),作家答应了
但是,我估计此时作家正在写作,作家刚好参加雨田的生日庆祝会回来,有新的感觉,又忙于写作,一点都不拉下,也算是补虚了
尽管作家好称务虚,其实,我知道,作家很用功,不信你看他写的那么多文章,是怎样得来的?只是作家有充足而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灵活的时间,看起来就显得挺悠闲
而我通常是喜欢晚上玩耍,早上睡懒觉,上午直到大约十点钟才开始进入创作的状态
——我创作时喜欢磨蹭,大概每天都需要一个较长的调情期
很可惜,这时却被散火,又要去上课
下午,充足的光线,慵懒的感觉,自然是创作的好时光,我却还是不得不要去上课
但是,并非艺术人都能摆脱来自各种社会力量或现实生活的羁绊,获得超然的自由表达
这无疑破坏了我的思绪,撕烂了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创作情绪
我感觉到的是被撕裂,而不是自己被打开
我的灵感并不像水龙头,可以受闸阀的控制,可以进入计划经济有序而理性地批量生产
既然创作的完整性已经被摧毁,当然专业化的创作也就无从谈起,还说什么搞艺术,纯粹是空谈,是扯蛋
终于,我发现了多年来自己玩弄的把戏,依然是自欺欺人,自己每一天完成的事情几乎与艺术无关,甚至截然相反,也与我的喜爱没有关系
我发现,为了解除卑微的我却更加微不足道,形同行尸走肉
有时,下午有空闲,作家要相约出去喝茶聊天,当然是与美术或绘画并无多大牵连的问题,但是多数与大艺术有关
3、不是不期待永恒的恋曲,你说最美的爱情叫做回忆
通往河流的门慢慢关闭,河水的微光一下子弥满我的心间
这样的情景曾千百次地在我的记忆中出现
行色匆匆,多怕忘了来路,又不知归程
端起茶杯时,我突然想起张德芬书里的一句话:“亲爱的,外面,没有别人••••••”
感动笔墨出此刻我的生长进程中,而我,也从来在试验用翰墨把散落在内心的各类情绪带上,伴随笔墨一道漫游远处
我蓄意地将那一次次暂时的光亮、一次次情绪的豁然镶嵌在笔墨里,并且特殊憧憬我能功夫忆起本人的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