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我沿着河走,多年来我一直想走到源头去看看,但是行走中我却悟到:我终其一生无法达到河的源头
而我生命的支流却不断地汇进摇头河
我走了河依然活着
岁月风尘,沧桑更迭,村子的文明因河而绵延
放眼看去整个红土高原都养育在一条条的河里
从此我们的业余生活就被20只蛋鸡完全占用了
妻下班后先忙着去菜市场兜收卖剩的菜帮和菜叶,我则去粮食市场买便宜的陈年老米和山包谷,磨成面,与剁细的菜帮菜叶参在一起,煮熟喂鸡
好在那时洋鸡们不拣嘴,而且知恩必报,吃了我家精心配制的饲料,享受了我家的优质服务,产蛋率极高
一开始,每天都可用小红塑料桶装一桶
拿到市场卖了,很快还清了养鸡场的欠款,又时不时给亲朋师长们送上一些,感动得他们把我们夫妻供在大拇哥上
坐在窗下,听着外面的雨在风的挟持下,时疾时徐地落着,嘀嘀哒哒的声响在耳轮中格外清晰,似在提醒着她,眼前的世界已为清风冷雨所统治,那些阴冷的气息正在不断地将她袭扰
远处的天晦蒙暗淡,雨水从她视力不及的地方落下,是否也带着无能为力的宿命
她不知这样的天气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心情,仅仅是恍惚地坐在窗前,不知自己是要听风、看雨,还是要冥想自己无法把握的心情
惘然的心,迷茫一片,说不上是悲,也说不上是喜,或是酸涩,抑或是痛楚
对于她来说,生命的表象是一种平静安详的状态,心情却仿佛窗外的风雨,一直在飘飞坠落
脑子里,模糊了那发黄的照片,模糊了那曾经保存很久的东西,模糊了那枯萎的记忆
伸出手,抓不到任何东西
也许,总有些东西会留在生命最深处,深深浅浅的痕迹,当心轻轻拂过,已不会感到疼痛,只有一份麻木,快乐与忧伤,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屋子里,“织女心丝”在萦绕,咖啡里多了咸的味道
休产假的妻子也担心我一个人孤独,问我怎么过节
我说跟平常一样,妻子替我感到失落
我说让和女儿说几句话
妻子说孩子才出生几天
我说你别管,把电话放到她嘴边
女儿象和我这个父亲有心灵感应一样,咿咿呀呀对着话筒叫着
那声音仿佛在告诉我她对我的思念
妻子惊奇的说她好半天乖乖的在着,怎么她还真会和你“说话”?放下电话,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激动,虽然女儿还懵懂无知
但我宁肯相信亲人的心会有感应
那种感应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但它流淌在岁月的河流里
很绵长,象糖粘在牙床上,但甜在心里
我与你结果一舞,陪你共看消失在十仲春的烟花,不知你何时飘然在这死寂的晚秋,在天下金甲正装时,用那悠悠的天神羽毛般的纯洁衬托,刻画着羞梅象牙琼琚似的羊奶滑过的肌肤
我惦记木樨树下佩在才子额前的傲冷,怅然我是风,再不许陪你游遍天边,我多想挽一七彩飞虹,卷万千珍鹊,搭设通向蟾宫的天路,完哔这梦惊时起晚秋深的惦记
2、挫折其实就是迈向成功所应缴的学费
并非不痛快,不欣喜,也并非不快乐
不过,时间褪色了优美,褪色了憧憬的路,让我领会,什么才是宁静如水的心
此次从南宁回枝江暂住,几姊妹联合了几天,当到百里洲小哥嫂家里去玩时,灶间里的大木盆里泡着的魔芋豆花,惹起了我的提防
坐在教堂的第一排第四个位置,想象着,一如当初,我们望着那对新人缓缓地步入教堂
你轻声的说道:一定会让你也穿上洁白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