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州,虽然是山区城市,但气温一样高,天气一样炎热,穿行在没有树荫或其它遮阳物的马路、街道或暴露在阳光下面的地方,身上会立刻冒出豆粒一般的汗珠,汗珠与衬衣粘贴在肉体上面,湿乎乎的,巴着巴着,非常不舒服
可是我该如何相信我与父亲从此真的天人永隔?!我流泪,流泪里却没有思想,眼泪,它只是止不住!我恍惚,父亲只是安然的去做一场甜梦,只是疲乏里去做一次短途的旅行
虽然我是亲眼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是我亲自在医院不再抢救的协议上签的字,但我是真的,真的这样以为!哔竟我的父亲,他并不是垂垂老矣,他只有五十四岁,仅仅是五十四岁呀!五十四岁,人生这程四季,他只走过了春夏,只是偶感了秋风,他还不曾欣赏金秋的景色!更不用说那白雪皑皑的隆冬!
在街头遇到她,她总低了头,装作没有看到我的样子,隐身而去
仰望身旁触手可及,比肩并立的巨大山体,顿悟大小二字的深刻含义
我们对视着,他仿佛在对我讲述着人类历史的源远与悠久
自上而下望着他那高大的身躯,驻目的地方既有烂漫的山花,也有千奇百怪、丑俊不一的乔灌木,更有在崖缝中吸取他的营养而生长的殷殷小草
我不禁感叹,感叹他兼容并蓄的博大胸怀
感叹人类连忠言都难以置容的胸怀的狭小了
回顾,惟有李小飞一部分坐在何处,若有所失的格式
中年负累,诗心踯躅,皆然也
上课铃响了,同学们都已经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特意朝他的座位上看了一眼,心里想:你等着瞧吧!这时老师走进了教室,这个老师个子很高,瘦瘦的,皮肤被太阳晒得有点发黑,一双眼睛深藏在有点下陷的眼窝里,发出炯炯的光
那光有时候很温暖很慈祥,有时候也很冷峻很犀利!经常穿一身洗得有些微微发白的黄军装
他径直走到他的座位旁
二话没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象抓小鸡似的把他拽了起来
然后就连推带搡地拖拉到讲台上
56、时间,带走了你,也带走我的一切
第一夜,安排它在纸板箱里做窝
它太小,小得象只精巧的玩具,我不忍放弃
我把它放在我床头小凳上
它蹲在那里,低头看看我为它铺的毛巾,看看我,静静地看我,纯静的疑惑
它看了我很久,我看着它唇边细细的胡须
我睡了,夜半,没有任何思图地醒来,月光下,它卧在我枕边,小小的头对着我,柔软的小爪子轻轻地搭着被头
一种学名叫温馨的情绪在我和它距离间悄悄流动,那个暴戾的孩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