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群长期在阳光下劳作的人们,他们的肌肤已经成了古铜色
挥汗如流的情景,渐渐让我镇定下来
哔竟,这样的温度下,我只需要赶路,无须劳作,这或多或少的,使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命运,什么是不同
我停下脚步,看余,苍凉滑过我的心头
我记得,是那日,陈只顾与邓打招呼,置我一旁不理不睬同样的苍凉
陈跟我说过不离不弃,而余与邓,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好兄弟,至少在别人看来,也是这样
我感到无尽的苍凉
外婆,她是我见到的最可怜的人,女人
有她在前,一般女人的哭闹求叫哀愁都变得软弱矫情,包括我自己
昆明是座悠闲而散淡的城市
这一点,有很多事例可以证明:大街小巷上浓稠的绿荫,永远不急不燥悠悠行走的路人
如果赶好你正在翠湖,那么,昆明的这份悠闲和散淡你将体验得更加清楚
通常,我们会选择一个闲暇的黄昏或者晚上,约了朋友去某个地方打牌或者喝茶
然而在翠湖,无论你什么时候去,那些亭阁柳阴里,总是有人
散步的、打牌的、唱戏的、喝茶的、依偎在树稍下谈情说爱的,该干什么干什么,悠然自得,互不干扰
再急躁的人,到了昆明,也会不由自主把脚步慢下来,再慢下来
脚步慢下来了,一颗心自然就温顺安静了
最后来,听到腾格尔演唱的这首民歌,和几年前铁穆尔唱得一摸一样
想起和他的呼和浩特——包头——兰州之行;想起给予我巨大帮助的刘立波和何来先生;一生当中最好的同学——唐小平,还有军旅诗人马萧萧、师永刚和石寿伦……石寿伦于1999年转业到了重庆,小平也在2004年转业到广州,师永刚转业深圳,何来先生据说在北京(临退休时,询问过电话),刘立波先生后来在张掖见过一面……现在的兰州,我已经3年没去了,有几次在酒泉和张掖见到马青山、陈德宏、辛晓玲、彭中杰……2004年在张掖的时候,突然很想铁穆尔,对柯英说,要是铁穆尔能来,他一定还会乘着酒兴,唱“早知道黄河的水干了……”也总是想起至今还在兰州的军旅诗人马萧萧,也想再一次与他到兰州兰山骑马、背诵古诗,在黄河边喝茶、看浊浪滔天,逝水如练,如果能够看到莽撞而来的羊皮筏子,我想我也会像伟大的李白那样,面对黄河,饮尽一生的欢乐与忧愁
哪一朵浪潮也被降服于幽径,哪一种瀑布也被投降于罗网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77、你的身材像郭靖,眼神像杨过,爱心像令狐冲,你是人见人爱的大侠客,我不值得一提,我叫金庸,你们都是我造的,大侠们请你们看我的短信,祝你们愚人节快乐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是造化弄人么?那般喜欢你的我,永远只能站在此方,遥望彼岸的你,中间,是一条叫做俗世的河
若从开始便注定无辜我,又何必再给予这般美好的错过?是有怨的,如何能不怨?既然写定初遇,又何必给予遥遥无期?时常想,一两年后你会有属于你的家庭,便不再是属于我的心事,那时的你,必定是幸福的吧
哔竟是那般期许的未来啊
而我也必定是喜悦的吧,哔竟看着你幸福也是多么幸福啊
可事实呢?那般酸楚的开始,又如何残忍地继续?就此结局吧
也曾这么私心的想过,你一生未娶,我一生未嫁,终也算是,另一种相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