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们从来不说的话,她又从何处得来?经过悉心考察,“罪魁祸首”原来是电视
小孩子不辩良莠,那些个武打凶杀的东西,在她看来,只是好玩,忙着要学会一用了
女儿睡觉的时候,从来不会安安稳稳的,总是斜躺横卧,头在这边,小屁股在那边,两条腿更是不甘寂寞地搭在爸妈身上
有时候,那小脚丫一下子就伸到了我们的脸上
若是做梦了,还会使劲地踢几下
那份疼痛,绝不亚于遭受“重拳出击”,可我们无从还击,因为她还睡得正香呢!看者她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们只能“忍气吞声”了,谁让她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呢?有时候,叫她“珂儿”,她便不乐意了,小嘴一撅,两眼一瞪,拿手指了我们威胁:“再叫我珂,我不理你了!”“那叫你啥呢?”我们赶紧请示
“叫心肝宝贝!”看,如此野蛮的命令,分明是强行逼迫嘛,可我们不仅不反抗,还乐呵呵地“唯命是从”,喊一声“宝贝”
看她那开心的小模样,我们的心里也乐开了花
关于女儿的“野蛮行径”,简直多得不剩枚举
每次面对亲朋好友,提及女儿,我都会如数家珍,讲述女儿的“野蛮新举动”,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快乐和自豪
我知道,女儿的“野蛮”,是
7、爱是两个人的事,怎么可以你一人说散就散
见到艾伦的时候,他也刚刚回到家里
他的附近一家中专学校里当英语教师,每周有七节语音课,但是,他在大理的主要的工作,就是研究大理白族的历史和大理特有的蜡染工艺
在课余时间,给英国家报纸写关于东方民俗和东方纺织的专栏文章
应该说,艾伦对于中国与西方的沟通是作出了重大贡献的
从总体上来讲,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的日渐深入,大理也成为众多西方学者研究的一个闪光点,许多人甚至把大理的某一个领域的研究,作为获取博士学位途径
但是,艾伦更关注的是大理的蜡染工艺
我们不能不悲哀地看到或承认:当青春的脚步渐渐地离我们远去时,诗歌也渐渐地离我们远去了
望着周渔渐渐驶出我们视线的爱情列车,我们和她一样,眶中盈满了苦难人生熬出的咸涩的液体——泪水
每每在伐木者呼呼作响的锯声中,在浓烟滚滚的森林大火中,在圈地开发的热浪中,我看见成片的树轰然倒下,内心便一阵阵作痛
我突然想:如果哪一天,这地球上没了树,人类还能生存下去吗? (沈茂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