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奶奶的交代,我像陀螺一律忙得团团转,洗畚箕,夏布盖畚箕,筹备灰水板的陷(普遍是酸莱菔和酸菜)并把它们和刚剁好的辣子一道炒,这滋味好得令人几乎不敢断定得就一个字爽
就在我被辣子辣得泪流满面包车型的士功夫,奶奶把磨好的米浆放入锅里,中火,拿着铲子拌和
看上去很轻快的格式,我便吵着闹着要和她换
居然,截止是很辛酸的,跟着米浆变得粘稠,拌和变得是件膂力活,我使出吃奶的劲,累的满头大汗,仍旧逃走不了米浆被烧焦的运气
奶奶一脸厌弃,闪一面玩去,领会了吧,干什么都不简单!登时,我内心乐开了花,赶快上楼扑向大哥大,闪一面玩去了
我还想到了一个深处有樱花的地方
我记得我们年轻时去坟墓时会在山上走来走去
我们在深水沟里看到了一片巨大的樱桃林,它也很苦
樱桃,我很想去那里看樱花,回想起童年的快乐,但是我从来没有时间去,有时间的时候我也不想动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开花期过去了,树上的叶子长了,花开了
叶子占据了整个空间,不再是一棵树的樱桃红,但一树的树是绿色的,小小的生命隐藏在叶子中
不久,它们将以崭新的姿态挂在树枝上
随即而来的是妻子单位的人集体下岗,才是更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的,不成想工作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了,所谓的铁饭碗也有了破碎的时日
想不通也得面对现实啊!住在小楼里的人好像骤然之间便没有了以前的阳光灿烂,特别是有几家夫妻双双下岗的,简直像塌了天,自此大家便开始整天忙着找新工作、谋新差事
几个月后,各家使尽浑身的解数,十八般武艺各显神通,重就业的,进私企的,自做老板的,像决堤的水,各自沿着可能的方向,以前所未有的极限之欲,找寻着自己的一方新天地
妻子没有独自创业的本领,先是在几家私企打短工,后来天上掉馅饼,托人使脸重新就业竟进了一家人人羡慕的事业单位,比我这乡镇公务员还牛气,如此歪打正着,让人欣喜不已
我曾不止一次地说妻子那几年就像走钢丝,让人心里老不踏实,想不到会走到哪里去
而我的那些大多已人至中年的邻居们,如今虽有混出我等不如的头脸的,但更多的却依旧在走着钢丝,不知岁月会给他们一个怎样的归宿,好像幸与不幸并非只是他们个人能力和努力所能使然的,这也是生活中的每一个凡夫俗子最怕走钢丝的根本原因,而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恰是长期偏于惰性的社会处于变革之期不得不面临的一次次阵痛
无数个午夜时分,当我在键盘上静静地敲完最后一个字时,总喜欢让思绪浸在往事的尘烟中
“我知道风
我说:我从来的一个处事证不见了
我为本人果然能扯谎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