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里飘来一盏盏荷灯,飘悠的烛火遥遥顺水而来,穿过小小的石桥,越来越近,到了眼前,那粉色的花瓣竟能看个清清楚楚
它从身边飘过,又穿过另一座石桥,顺水而去
这些荷灯多是游人购买并放进河里的,那盏盏荷灯是一个个的心愿与祝福,河水因这人间温情而分外温馨
这里是内蒙还是山西?车行几小时,我又问道
我不得不一再地问,而回答总是两个,是或者不
但有时竟超出这两个,因为过去是山西的如今成了内蒙的
其实你我来到这世上,又有谁能排除开偶然的因素呢?生是偶然,(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姜文”的弟弟就缘于一个漏眼的安全套不是?)而死是必然
当你浑身裹着肮脏的血被人提着脑袋来到世上时发出的恸哭与你的眼睛永不能睁开时他人发出的恸哭,就像一篇文章的前后照应
来时哭而生者不知自己在哭,去时他人哭那死者知不知道他人在哭呢?这个问题去的人一去不回头没人回转来告诉我们,没去的我们谁也没有发言权
且我们将来去时也未必能回过头来告诉世人,看来只能永远存疑了
而其间的旅程中,最忠实的朋友是谁呢?是金钱?是事业?是名誉?……依我看,都不是,而是寂寞
试问世间哪个人不是寂寞地来,又寂寞地去?
即使没有精致的精神,质朴的表面,又怎能敌过秋风秋雨的剥蚀?女子最佳的首饰不是昂贵的饰品和时髦的衣物,而是不同凡响的气质
又听她笑,然后说许多话
那声音并不惹人怨,哪怕在这样的午夜,哪怕把我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