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岩泉禅寺,我心中一派春和景明,就好像刚刚聆听了一次天花乱坠的佛学讲义,并由此得到了某种启迪
3.惟有嘈杂过的人,才领会什么叫凄凉
我从来即是个万年独立的命理,成天一部分吃饭,一部分修炼,一部分看书,一部分安置,从没有嘈杂过,又怎知什么叫凄凉
这里是散文专栏,上篇贴子也涉及到一点散文的属性问题
散文,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直迷迷糊糊,也一直模模糊糊,甚至可以说,简直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至于我何以敢下田,只因其时奶奶对我说:倘黑侏儒一放,你就去田里看,看看哪个鸭在孵蛋,等那黑侏儒走了后,你就去捡,捡回顾就有蛋吃了
一听有蛋吃,我燃起了爱好,究竟蛋是幼时难食的鲜肴,但其时我并未领会奶奶之言,单知是要去捡蛋,至于怎样捡,我也毫无体味
那是小兴安岭心上不愈的伤痕,那是世人眼中难解的心结
倾尽悔恨的泪水,再也唤不回那一片葱茏
风在叹息,云在呜咽,仿佛传送着悲怆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