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在外面行走时,这个社会曾经给予我数种社会角色认定
数年前的忽一日,我丢开了那些帽子,不再追求其中的乐趣,沦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
我心爱的新华夏仍旧60岁啦,我也伴跟着她生长了11年了
我心爱的新华夏在这60年里体验了多数风风雨雨体验过形形色色的工作,有苦的有乐的有难过的更有让人震撼人
??风现在是房间的主人,掀桌上的书,坐我的黑皮椅子,霸占我的床,舒舒服服地直腰,伸腿,翻身,一场艳遇黄梁也说不定
风蓄谋篡夺了我的身份,迫使我成了局外者
我疲惫地站在走廊,想象风伸腿翻身睡觉的惬意
这样想象的结果是,疲惫感成几何倍数增加
更多的风在外面,呜呜地在空中穿梭,巨大的舌头添嗜电线,树枝,青草;一挥袖,塑料袋子,草叶和其他细碎的东西飞旋起来,天空与大地之间,充斥了一层尘土颜色
都说,母爱如山,雄伟出众
也说,母爱如灯,照明前路
母爱,犹如一缕阳光,让你的精神纵然在冰冷的冬天也能感触和缓如春;母爱,亦如一泓甘泉,让你的情绪纵然蒙住功夫的风尘仍旧简单纯洁
母爱,是一座山岭,让你的心身纵然接受风霜雪雨也平静坚忍;母爱,也是一片大海,让你的精神纵然遇到电闪雷动仍旧仁厚宽大……
因为颜色对我的诱惑乃至因颜色而派生的更多情感,在连续的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我整夜的嚎啕大哭,让母亲以为我生病了,于是,有一段时间我被迫吃下许多草药,也有西药,还打过针剂
在这些东西蹂躏我摧残我之前,据说我还是相当聪明伶俐的,尽管处在父权的强压之下,我不敢过分顽皮,但基本上可以比较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或者转达他人的话语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打针吃药之后,母亲说我是被药物所害,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似的忧伤,听觉也不再如以前灵敏,于是村人也附和着母亲这样说
而只有我知道,是颜色的诱惑让我迟钝和木讷
因为想要水红颜色衣服的愿望让我遭受了不少白眼
因为对太过复杂的颜色无法准确形容或者描绘,让我每每觉得自己的舌头跟不上心灵的步伐,经常不能完整明确地表达问题
家里与我有关无关的责任总是毫无来由地落在我的头上,被父亲暴打几乎是家常便饭
于是,一旦家里出现不和谐的音符,我的担忧、焦虑、迫切、嫉妒、惧怕、难过、自卑等情感因素立刻活跃起来,让本来伶牙俐齿的我,渐渐学会了缄默,并且只能以缄默来抵抗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