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北海,事先并无明确的时间,我在来路上和到北海后,一直跟北海文友打电话,发短信,庞白关机,月儿无人接听
直到晚上10:00点多,月儿才打电话过来说,手机忘了带在身上
我说今晚已经这时候了,你们明天上午到宾馆来吧
第二天8:30下起了一场大雨,延缓着他们的行动,9:00多他们才赶到宾馆,有庞白、曾茗、文青、月儿
我们虽然未曾谋面,但是像老朋友一样兴奋地相互问好,谈着文学以及文学以外的事
时间真的是太短了,我们一行又要赶往南宁了,他们真诚地说没接待我而感到对不起,我也为匆匆离去感到遗憾
只要是相聚,不在乎时间长短
海不是等待我亿万年了吗,我这么匆匆来会晤、拥抱,却又匆匆离开
男孩望着那朵花儿,真的看到它在朝自己笑着
他思考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周围的孩子,他说:“把它留在这儿,让我们每天都能看到它
”
的确是的,要是外婆没有我妈这个独生女儿的话,她的确很难活到后来的一九九0年八十一岁才去世
又是一个七七,又是一个静夜的秋风
不知留住了几何爱的担心,留住了几何憧憬的诗篇
那些墨客诗人,又写下了几何痴情作品
春花的艳,夏阳的亮,秋书雨色,冬述寒霜
一部分的冲动,一部分的顿悟,哪怕不过一刹时,若能记载下来,那也是一件快事
江南孟夏季,慈毛笋如编
蜃气为楼阁,蛙声作管弦
让春花渐行渐远,你看到了万物振奋的新夏;让山野毛笋自在成长,你闻声了青苍翠竹拔节生长的声响;让小蝌蚪犹豫它的小尾巴,你嗅到了地步里田鸡的高兴嘈杂鸣叫
在时节的变革中,你要学会积极停止外物,积极迎来本人
不要迷恋于花样,不要留意于侈靡
你越是执着于一念,你越是简单遗失,你的人生越是痛苦,你会感触生存是一场看得见头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