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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几个大字时,也许他还是神坛上的毛泽东
而今天,他不但走下了神坛,而且还得面对着历史的评说
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人,都会终结;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时代,都会告以段落,这便是岁月
这几个字已是斑斑驳驳,写这字的人恐怕早已做古
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出于何种原因,何种目的写这几个字已是无从考证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这几个字会作为历史的见证品让后人去揣测,去思考
那斑驳的墙壁已被这几个字证明了它的年龄,它比那个时代还要早
当年的主人是谁,又是何种原因将它弃遗,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站在墙壁的面前,所感受到的是岁月的流逝,红尘的滚滚
墙壁终究会毁的,也许会毁于岁月,也许会毁于人的行为
这堵墙谈不上什么文物,那几个字更谈不上什么书法
一切都会消失的,像历史一样
站在它的面前,就好像有着和它一样的年龄,好像和它一样站在天地之间,静静地听着人世的诉说,然后在平静和安祥中老去,死亡
如今,我又一次站在它的面前,猎猎的北风,如血的残阳在我背后成为一道背景,成为一幅图画
转回走近乌鲁木齐南郊的一个通往旅游区的地方,三个哈萨克男人用长长的木棍拦路着,比划着,表示要收过路费
新疆朋友说,这是在新疆,没有办法,只能照给
什么证件也没有,什么收费规定也没有,什么收费收据也没有,要有的,只有你给了五元人民币,他就有给你抬起木棍
一手给钱,一手开路
黄昏的时候,翠芝的病像是轻了好多
屋里静的可怕,一只苍蝇嗡嗡地在屋里打了个旋转,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像长了一个黑色的痣
翠芝突然想喝杯牛奶,喝了几口,定定地望着标着光明标签的奶盒子
她想不到,盒子上竟有如此美丽的颜色,像蓝天一样洁净的颜色
她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常常到田野里去放羊
有一次,大约是初秋的时节,天蓝蓝的,漂浮着几朵洁白的云
她躺在干草垛上,嘴里嚼着散发着清香的干草,想象自己像电影里的仙女似的,披着白云似的白纱飞向天空,飞到外面的世界去
那是个星期天的早晨,我还没起床,嘎子竟然把我的一只臭袜子叼到外屋的灶膛边
妈妈在做早饭,没有注意到跑里跑外的嘎子,便随手把我的臭袜子和一把干柴填进灶膛,等到妈妈发现时,嘎子正急急地从灶膛口把冒着烟的臭袜子叼起来,还一个劲地甩着跑进我的屋子,对着睡梦里的我嗷嗷地叫起来
妈妈追进时,我被吵醒,妈妈正想扬手用一根秫秸杆打它,我一下子窜出被窝,把它抱起来转身护住
看着它头顶被火燎焦的一小片毛儿,猜想到它做的事,我从心里更喜欢它了
由此我想到了“嘎子”这个名字
并不是说,惟有有钱人才有资历享用恋情,但确定的物资和财经前提,是一份同等安康的情绪的普通
哪怕你此刻没有什么钱,但最少的,你要成器了爱的人去搏斗的省悟和刻意,并让对方感遭到这种安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