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几个大字时,也许他还是神坛上的毛泽东
而今天,他不但走下了神坛,而且还得面对着历史的评说
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人,都会终结;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时代,都会告以段落,这便是岁月
这几个字已是斑斑驳驳,写这字的人恐怕早已做古
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出于何种原因,何种目的写这几个字已是无从考证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这几个字会作为历史的见证品让后人去揣测,去思考
那斑驳的墙壁已被这几个字证明了它的年龄,它比那个时代还要早
当年的主人是谁,又是何种原因将它弃遗,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站在墙壁的面前,所感受到的是岁月的流逝,红尘的滚滚
墙壁终究会毁的,也许会毁于岁月,也许会毁于人的行为
这堵墙谈不上什么文物,那几个字更谈不上什么书法
一切都会消失的,像历史一样
站在它的面前,就好像有着和它一样的年龄,好像和它一样站在天地之间,静静地听着人世的诉说,然后在平静和安祥中老去,死亡
如今,我又一次站在它的面前,猎猎的北风,如血的残阳在我背后成为一道背景,成为一幅图画
他犹如在这件工作上说得很对,以是我老是在这件工作上协调
以是就展示了我从来都很想胡乱的醉一场,却从来都没有
我站在进修校通往街上的路口,向东边的看守所张望,从那里到我站着的地方,再往西去数百米长的街道两旁,疏疏密密站着等待刑车经过的人们
街道早已戒严
除了依然向那里聚集的行人之外,路上看不到过往的车辆
交警们面色威严,不苟言笑,其他人众则轻松散漫
大家沉浸在一种特殊的兴奋里,脸上挂着向日葵的笑脸
他们行进着,翘首东望,并互致招呼,显得焦急和烦躁
他们共同表达着一种焦虑:刑车什么时候才出来啊!
”哪里有我的你的世界?“你闻讯而来/阳光下,从指缝间抠出泥土/一切痛苦都苏醒过来
” 我却不愿苏醒过来
我不要唯心,我不爱脚下的土地
“我听到的都是模糊的/以致于我想到的都是模糊的/连同我做的事情也模糊的//我因此成为一个模糊的人/在模糊的过着模糊的生活
”我《问》你
“你不敢面对?对吗?/你是不敢面对?/涂在杯唇上的一点味道,能被一双筷子加起来?//你放声大哭?/那么大的老碗能扣在你的背上?”我有太多的疑问,你一样吧? 太多的压力和《土地上的黑夜》一样
“一直脱光衣服的,你一定认得/我没有陪葬品/我一死亡,黑夜就不清醒/他在挠头,他使劲地挠......//黑发落了一地/我想你是了解他的/可我得承认/你还没回答,他虚伪吗?”我想我和黑夜都是虚伪的,在某个时段,惺惺作态
我们最终没有陪葬品,即便是贫穷
因为《解放了》
“祖国解放了/土地就是解放的/我也是解放的?//像梦一样/一切爱的观念都解放了/当然,还有你
从一座村庄里解放了/一个独立的农妇//在我的面前,一切都解放了
” 而我,我还继续活着,继续追求一个完美的世界
2006年2月2日
那一年,我中考落第了
原本考前大家对我的评价挺高的,聪明、塌实,这是我的双保险,却居然落第了……失望之极的父母最后把原因归结到了老师身上
因为我们那个曾经被称为大有希望的班,不只是我没有考上,其实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考上;而邻近本不被看好的乡中学却一连上了五六个
后来我的父母做出了一项和所有望子成龙而又一筹莫展的父母一样的决定:把我转到邻近的那个乡去补习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父亲拎着一些土特产,和我去邻乡找一位熟人,父亲希望能够通过他和邻乡的那所中学取得联系
那一天,我们穿着长桶胶靴在泥泞的土路上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穿过一座晃晃悠悠的铁索桥时,我抱住桥墩死活不走了
后来父亲把我扔在桥头独自前去
我站在桥头,我望着浊浪滚滚的江水,我感到自己是那样无助,孤独,前途茫茫